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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有那么一些男人,自恋到极点,无可救药。
“你慢慢猜着,我得去卸妆了,拜拜,”挂断电话之前,她又强调了一句:“你别忘了,明晚上程子同来符家找你。”
程子同迈开长腿,用最快的速度赶到1902房间外。
她提起行李箱,坐上了程子同的摩托车。
符媛儿对这个没有问题,但对一件事有疑问,“你为什么这么帮程子同,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他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去泊车,见状,符媛儿也跟着下车了。
“叫医生,快去叫医生……”她冲管家喊道。
除了白锦锦,还有几个大熟脸,反正老板们身边的位置都坐满了,就剩边上几个空位。
程子同将她带到了他的公寓,车子刚在停车场停好,便见到电梯入口处有一个身影站了起来。
符媛儿盯着他看了几秒钟,“于辉,你干嘛在我面前表演正义感?”
程子同没有再回符爷爷的休息室,而是驱车离去,做戏做全套,否则他在子吟眼里,怎么会像一个被戴绿帽的失意男人。
符媛儿轻叹一声,“程木樱,孩子不能随便要,但也不能随便不要,你如果真不要这个孩子,做完手术身边也得有人照顾。“
“程子同,我告诉你,就算我要跟季森卓在一起,我也会等到他单身,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,将结婚证视为废纸!”
她站在台阶上。
“给我来一杯摩卡,我带在路上喝。”他交代服务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