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工作人员面面相觑，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稍顿，她接着说：“我前男友欠了债，他们找不着他，总是来找我麻烦。”
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
情况没她预想的那么严重。
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？”他拿起电话。

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
“俊风……”话音未落，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
“起火那天，侧门的锁是谁打开的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大少爷不会杀人的……”

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“参加聚会。”

“滚！”他冲程申儿低吼一声，扶着祁雪纯进了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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